钟期瞧着事情越说越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插话道:“我是金翰的先生,容我说一句话可好。”

李月娥瞧着钟期笑嘻嘻的道:“自然是好的,你们读书人是最讲道理的,更别说您是教读书人的先生了。既然是您教的人,就好好的教育教育,娶了我女儿不是办点事儿都没了吗,还是一桩大好的喜事呢。”

金父金母坚决的摇头,顾春竹瞧着金父金母从事情发生到现在的反应,宁愿给一千两也不愿意娶娟娟,说明金家的家底足,宁愿花钱消灾也不愿意让儿子有一门不好的亲事。

顾春竹想了想,就做了一次中人,“那就各退一步怎么样,不娶妻,换成纳妾!”

“纳妾?”金母犹豫的看着金父,金父眉头紧缩。

顾春竹过去在金母耳边嘀咕,说是纳妾也算是给了一个交代,免得李月娥纠缠不休。至于这人纳进来就在一个院子里养着得了,当是养一个闲人,把她和金翰隔开这成日里也见不到,也不会惹得金翰头疼。

在这年代,妾只是个物件。

在顾春竹的一番说服之下,金母首肯了和金父一通说,金父就捋了胡子道:“顶多纳妾,聘礼也给你一百两,娶妻是没门的。”

李月娥瞧着他们都一步一步的退让了,这妾和正头娘子还是差太多的,自己当妾时受太多委屈了,自己的女儿那是绝对能当秀才娘子的,凭什么要委屈。

“不成,一定要娶……”李月娥的话音还没落,就看到金翰带了四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进来了。

“给我把人拖出去!”金翰的浓眉紧紧的皱着,少年身上的耐性已经悉数被耗光了。

几个家丁还真的就把李月娥和娟娟给架着,然后往外边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