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四个孩子呢,哄孩子当然哄习惯了,这里可有人做饭,别等这些孩子洗好出来发现我哄他们。”顾春竹又问了一句。

县太爷夫人马上答道:“有呢,都是衙役的内眷已经在灶房里蒸馒头了,等各家富户捐了银子之后再专门请个人婆子来善心堂做饭。”

“夫人想的周到。”

……

等那几个孩子被洗漱干净之后,善心堂也挂了牌匾,县太爷夫人往门口一站,就围聚上来不少人。

鞭炮噼里啪啦的一放,就更多人知道了县城里开了个善心堂,是专门养孩子的,善心堂门口的左侧还有块大木板,上面写着行善举的人。

顾春竹的名字高高的挂在前头,木板上刻着每月捐银五两,反而县令的名字写在后面一些,写着每月捐银二两。

顾春竹也是等揭了红布才看到的,当即就把县太爷夫人拽到一边嘀咕道:“这般不妥,你家老爷可是县令,我怎么能越过了他去。”

“有何不妥,我家老爷为官清廉,一年俸禄也只六十两,我们就是想要多捐也是有心无力。但是这镇上的富户多,总都不能不越过我家老爷,要不然咱们这善心堂怎能维持下去呀,反正捐的越多的就越写在前头,叫他们攀比去。”县太爷夫人解释给了顾春竹听。

顾春竹这么一听,倒是觉得极有道理的,这也是一个聪明的想法。想必很快就会有富户乡绅越过自己去,这样能在县太爷眼里留个名儿,往日塞银子送礼送不进去在,这番能投其所好,还不得下了血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