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成从小厨房里走了出来,正用绸帕擦拭着唇角,显然是已经喝了鱼丸汤了。

“刘妈妈去拿两个话梅糖给少爷。”顾春竹打发了刘妈妈下去,这话梅糖是她亲自做的,吃了能去嘴里的味儿。

“娘,我刚才在屋里听得了小姑的名字。”小成问道。

被他这么一提,顾春竹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看着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护着自己的儿子,顾春竹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小成说了,又问了一句,“你说我应该跟你爹说吗?毕竟苏朵儿是他的亲妹妹。”

“娘是当局者迷,都说至亲至疏夫妻,可小姑做的事曾经危及到娘和弟妹的性命,爹爹一向是个明理之人,有何说不得!若是爹爹因为此责怪娘,那他才是不堪托付之人。”小成将顾春竹的心结点破了,顾春竹倒是豁然开朗。

先撩者贱,是苏朵儿差点要了他们母子三人的命,自己就是断了她区区三根手指又如何,就算是去天王老子那里去告状,自己都是占理的。

“娘明白了,你也回宫吧,日后莫要和太子起争执。”顾春竹看着小成,心底是千百个放心,这孩子一向就有谱。

“嗯。”小成轻轻的点了点头,就带着随从的小太监离开了。

到了下午晌儿,因着没有事儿,顾春竹就带着安安做了沾知了的东西。在长竹竿上抹上糖和面粉拌起来的面筋,长竹竿只要是黏上知了,知了就跑不了了。

“娘,这里有一只!”安安头一次玩这个兴奋的很,以前在村里顾春竹忙着赚钱可没空带她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