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竹瞪他,这又是什么恶趣味,大夫治病望闻问切就行了。苏望勤也坐在这里宛如石雕一般,一副不情愿脱衣服的样子。
胡斐的圆眼里迸射出不耐烦,又恢复了他当神医时候的那个吊样,“你脱不脱,不脱下来给你夫人瞧瞧你这背后的伤多么的严重,昨夜里两人还好的很吧,你这伤更难好些呢。”
顾春竹面色一凝,昨夜里的事胡斐都能把脉把出来……
她也更相信胡斐说的苏望勤是受伤了却不告诉她,她直接拉着苏望勤的衣襟当着胡斐的面把他的衣服拔了下来。
“春竹,我没……”苏望勤的话还没说完,顾春竹衣襟瞧见了苏望勤那精壮的肉体后面一道狰狞的刀口,瞧着已经结痂了,但是边上的肉都呈现了恢复状态的嫩粉色。
胡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托着他吃得太饱的大肚子,绕到苏望勤的身后啧啧的道:“哟,还真激情。”
这伤口边上还有一些细碎的划痕,倒像是女人指甲划出来的,顾春竹脸上一下子酡红了。她昨夜里不知道,要是知道他还留了这么一道伤口,定然是不会让他碰自己的,一定要他养好伤才行。
苏望勤的伤为重,顾春竹也顾不得害臊了,脸上的臊红也褪了下去,口气紧张的问胡斐道:“胡小哥你瞧着这伤口如何治能好的快一些。”
“把痂去掉再倒上我的药,自然就好的快一些了,只要半月。要不然就慢慢好得三个月至少,你们看着办吧。”胡斐一副选择权在他们的样子。
“去掉痂吧。”苏望勤沉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