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轿夫被粉末沾到的也开始发作了起来,都纷纷开始挠痒,一个个的都拼命的抓着,有几个手劲儿大的已经挠出了血痕。
若是说寻常被蚊子咬了的痒是一倍,这白色粉末的痒就是百倍,顾春竹记得胡斐的原话就是这么说来着。
本来也就是个防身的东西,这次还真的救了她一命。顾春竹松了一口气,看着这几个伪装成绣坊小厮和轿夫的歹徒在专心的挠痒,她也顾不得去询问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就怕他们这个药效过了又要对自己心生不轨。
“痒死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帮我挠,我也帮你挠,下重手。”
“这什么东西啊,是不是被下毒了。”
几个歹徒乱成了一团,顾春竹看准机会就悄悄的提起裙摆跑,那个脸上被抓花了的穿着绣坊小厮衣服的人看到顾春竹跑了急忙喊道:“反正再痒也痒不死人,这次要是任务失败的话,我们都别想活着回去。”
一听这话,顾春竹跑得更快了,但是身后已经传来了追赶的脚步。
从小巷子里一口气跑了出去,顾春竹算是回到了大路上,但是这条通往码头的大路上也是冷清的很。
周遭都是一些小老百姓,他们看到顾春竹被几个人追赶着都纷纷的关门不太想管闲事,顾春竹也能理解他们怕惹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