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他要把玉佩收回去时,只见他把玉佩塞到她手心里,低沉与她说道,“府里的库房、封地的财物、以及各地的庄子、商行,皆要它才使得动,我以身家为聘,以身相许,难道还不够诚意?”

从得知他身份的那一刻,柳轻絮就知道这块玉佩是他那晚故意放的。她知道这玉佩代表着他身份,但却不知道这玉佩还关乎着他全部身家。

“你就不怕我卷了你全部身家跑路?”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话里另一层含义是,钱财比他更重要!

燕巳渊俊脸有些黑,突然将她扑倒,覆在她身上阴阴沉沉的瞪着她,“允许你跑路,但必须带上我!”

柳轻絮嘴角抽了一下,实在没忍住,被他的话逗乐了,“带你做什么?天天看你给我摆脸色?”

“有吗?”

“有……唔唔!”

霸道的吻落下,柳轻絮立刻挣扎起来。

可还是老样子,她越是不从,身上的男人越是纠缠着她不放,恨不得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抽干。

舌头被他允得发疼,她才嘤嘤呜呜的放弃挣扎。

察觉到她呼吸不顺,燕巳渊也才放过她,从她唇齿间退出,抵着她额头大喘粗气。

“起开!”柳轻絮涨红着脸推他,一半是憋气憋的,一半是被气的,“每次都跟打架一样,你到底有没有轻重,非得弄死我你才甘心?”

燕巳渊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后搂着她坐起身。

柳轻絮扯着身上凌乱又脏兮兮的裙子,更是没好气,“我都这样了,你也看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