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菱红着眼望着他,“我是怕他对我们父皇母后不利!”
他们不受燕容泰威胁,那她们的父皇母后在燕容泰手上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她那单纯的脑袋都能想到这些,何况柳轻絮他们呢,如何能想不到?
可柳轻絮一时也没主意。
正如燕容泰料想的那般,她表现得再冷漠无情,也不可能置那对帝后于不顾。
这不是多管闲事,而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亦如她对柳家一样,哪怕她心中再不把柳家当亲人,但现实面前,该她的责任她还是要担。世俗不会理解她的想法,只会看她如何做,做了多少。
何况燕容泰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是因她而起,她能任之不管?
不能。
她现在恨不得把燕容泰给剁了!
燕巳渊把朱琛叫去一旁,交代了朱琛一些话,等朱琛带着宫人和假帝后的衣物离去,他沉着嗓子道,“回府再议。”
楚中菱不停回头往二王府大门看,通红的眼眶溢满了恨意和担忧。
萧玉航抓住她胳膊往马车上扯,没好气地道,“怎么,你还想进去不成?你现在进去,那就是有求于他!就他那卑鄙无耻的德性,即便你委身于他,他也不一定能放了你父皇母后!”
楚中菱掉着眼泪问,“二王爷如此做难道不是为了娶我?如果我嫁给他,他是不是就会放了我父皇母后?”
萧玉航愣了。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哭相,再看看柳轻絮那张同样倾城绝色的脸蛋,再回想燕容泰那充满恨意的吼声,他抿着唇,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