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熙双手握拳,凤目中恨意更深。
苏皇后的神色不比他好看多少,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儿子失去了储君之位,她还险些丢了皇后之位,这般般沉重的教训下,她怎敢再轻举妄动?
“皇儿,如今的我们鱼游釜中,出不得一点点差错,否则我们就真的再难有翻身之日。你一定要牢记母后的话,时机未到,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待时机到来,那些伤害过我们母子的人,母后都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
瑧王府。
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柳轻絮恼道,“谁让你进来的!”
燕巳渊径直走到她身旁,席地坐下,再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这是我们寝卧,不让为夫进,为夫该去哪?”
“你别这样……”柳轻絮不是真恼,只是别扭,被他这么一抱,她脸蛋涨红得跟油焖虾似的,“你去别屋住两日,等我正常了你再回来。”
“想得美!”燕巳渊突然拉长了脸,眸光极其不满的瞪着她。
自他们结为夫妻起,就没分床而眠过,就因为这点事她就要同他分床?
柳轻絮瞧着他眸底起了怒,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只是觉得难为情……”
“现在知道难为情了?之前是谁说要比放屁的?”
“我……”柳轻絮抬起眸子,触及到他调侃的笑意,她立马羞恼地挥起粉拳,“可恶!我都这样了,你还笑话我,信不信今晚我还把你挤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