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巳渊倏地黑脸,“你要试试?”
景胜赶紧摆手,“不不……王爷,小的这就扶你去王妃那!”
……
再回到柳轻絮身边,这次燕巳渊没再任性,乖乖躺到床里休息。
夫妻俩同在一张床上,一个养伤、一个坐月子,虽说有些别扭,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最重要的是,如此才能将他们王爷受伤的事掩盖过去。
柳轻絮恢复了些体力后,俩奶娘也将孩子抱到了他们身边。
看着一儿一女,柳轻絮激动得很。一会儿抱这个、一会儿抱那个,生怕其中一个受冷落了而有意见,除此外,她还拔开襁褓把两个孩子仔细仔细的检查了多遍。
“王妃,小世子屁股上有颗痣,小郡主肩上有块红胎记,奴婢之前也瞧过了,没发现多余的胎记。”秀姑忍不住开口。
“我不是找胎记。”
“那您找什么?”
“我就想知道他们兄妹俩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柳轻絮从儿子身上抬起头,一脸挫败的样子,“药王不是说他们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同吗?我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一点特别之处,这是怎么回事?”
秀姑,“……”
就连床里的燕巳渊都忍不住狠抽嘴角。
见她还要继续检查,秀姑忍不住道,“王妃,兴许他们同王爷一样血液能解毒呢?”
柳轻絮瞧着两个稚嫩的儿女,摇头,“算了,他们太小,我不忍心取他们的血。”
药王说的是与众不同,她不太相信两个孩子跟爹一模一样,这样哪有与众不同的,只是单纯的遗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