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的下人们得了命令,立马慌张的行动起来,一部分往房里跑,一部分准备行刑的家伙。
柳轻絮瞧着他们自主分工且麻溜的速度,也是颇为感叹,看来这种事他们没少做啊!
房间里,卢丽培那让人羞耻的声音早就没了,想也知道是人为‘灭声’的。等下人们把她从房里抬出来时,她除了人事不省外,最惹眼的是她身上的绳子,从脚绑到肩膀,乍一看就跟一只巨型的粽子似的。
柳轻絮半眯着眼,身上全是凉薄的气息。
她说过,对一切想加害他们的恶人,她不会怜悯半分。
换个角度,如果燕容泰一不小心中了圈套,真的被他们设计成功了,那现在又是怎样一副场景?
一旦遭受了那样的陷害,他是百口莫辩?还是以死证清白?还是由怨生恨再一次偏执成狂的报复人?
是她提出将卢丽培杖毙的。
不管对付燕容泰和瞿敏彤的人是谁,都不可原谅!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敢在他们面前使坏,那就别怪她使狠!
很快,先前下人们跪着的地方摆上了一块草席,卢丽培被放到了草席上趴着,两名家奴手持扁杖,各站一方,还没等主子发号施令呢就扬起扁杖要开打。
“慢着!”柳轻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