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水墨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在库房里也行?
见到丫鬟这个反应。顾若溪将头埋在夏振生的怀里不肯出来,还用粉嫩的小拳头在他胸口捶打起来,夏振生长笑一声,一把将若溪抱起,抱着她回到了房内。
就见红帐拉上,大床又开始吱呀吱呀地唱起歌来。
半夜里,他们又要了几次水。
到最后,若溪说什么也不让夏振生再碰自己,她娇嗔道:“明日我还要回门呢,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好见人?”
“哈哈。”夏振生笑了起来,“她们见到你这样心里高兴还来不及,这不就说明爷疼你吗?”
早上醒来,若溪看着自己眼下的青影还有脖子上的红痕,有些羞恼地瞪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夏振生。
她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唤了丹青来给自己梳头发,然后拿出顾锦绣给她的珍珠膏,在脸上擦着,试图将青影和红痕遮掩过去。
丹青小声在她耳边说:“小姐,殿下可真疼你这回回府,夫人肯定会放心的。”
若溪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连你都来笑我。”
丹青连忙讨饶:“小姐,奴婢哪敢取笑你。奴婢是真心为您感到高兴,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能有身孕,到时候奴婢给小主子做衣裳。”
说到孩子,若溪摸了摸肚子,她也希望自己能早早有了子嗣,想着这几日的荒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身孕。
大清早,孙氏就穿戴一新,她吩咐了丫鬟,一见到大小姐的轿子就赶紧过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