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瘦呢。”她欣慰。
人也还是那样,穿着件湖蓝单袍,跟月下青竹般,叫人一看就怦然心动。
太子见她又是痴傻样儿,哼了一声道:“昨儿怎么就睡了?你便知道我不来?”
竟是兴师问罪的语气。
冯怜容忙道:“早知道殿下来,妾身哪怕瞌睡的要死,也会等着的!妾身只是觉着殿下才回京城,与皇上兴许都有好些话要说,妾身这就……”
她越说越觉得心虚。
即便他可能不来,她也应该等一等啊,怎么自己就去睡了?
她偷偷抬眼看太子,见他正注视着自己,眼神颇为奇怪,冯怜容心里一跳,交代道:“妾身得了皇上赏的,知道殿下记着妾身呢,这浑身就满足的很,吃饱喝足了,困得拦也拦不住,就,就睡了。”
太子听得噗嗤笑起来。
这才是老实话。
他往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跟摸一个猫儿似的:“这就高兴了?没见着我,你也能满足啊?你也睡得着?”
冯怜容道:“怀了孩子好容易困的,再说了,怎么会见不到殿下呢,早些晚些么。”又伸手抱住他的腰,上下摸着,感觉到他坚实的身体,她安心了好些,把头埋在他怀里,轻声呢喃道,“反正殿下总会来的。”
是啊,他总会来的,她不用急。
就是他不来,她也不应该急。
太子听到这句,心里竟有些酸,原本寻常姑娘家嫁入夫家,离别三月,如何不想见一见呢,别说还怀了他们两个的孩儿,可是她只能等着他来。
太子叹口气,抱着她坐下:“以后想见我了,叫李善平他们来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