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字还是挺好看的。
一手行楷,风骨洒落,可能她练上十几年也未必能有这等韵味。
严正看她大失所望,提醒道:“贵人下回不妨多写一点,现临近过年,殿下确实也没什么空过来。”
他是看到太子翻了信纸的,这不是嫌弃信短是什么。
冯怜容还是不太明白,但她更关心别的:“殿下看了我的信,可做什么了?”
“见了余统领。”严正斟酌一下,还是回答她。
冯怜容心花怒放,说明太子是从善如流的。
严正笑了笑走了。
“刚才他说什么多写点儿,可殿下不是忙么,哪里有空看?”冯怜容又跟钟嬷嬷说这个,不然太子不至于匆匆忙忙就给写了三个字。
钟嬷嬷也捉摸不透,可按理说,严正不会害冯怜容的,便说道:“那多等一阵子,再写封去试试,殿下肯回主子,至少不讨厌这个。”
冯怜容便说好。
到得十一月,太子监国整一月之日,有官员在早朝上提出削藩。
关于削藩,其实早在先帝未去世前,他就早早料到各地藩王必会成为国家安定隐患之一,只他明白的有些晚,还未实行下去便撒手而归。
而他的儿子,现任皇帝也没有完全的听从,仍留有四位藩王握有大权,并且在削弱其他藩王时,还曾安抚过其他四王,意图不引起纷争。
太子想到这个,就有些恼火。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都动手了,就动到底好了,偏只动一半,该硬的时候要软下来!现在反倒是棘手。
他想了一路,正要到正殿时,下了决定,又转过身去往寿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