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应宿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在后面叫道:“不是要彻查殿下,你们去哪里?”
可无人听他的。
倒是余石走了两步,吩咐下去:“把几位公公请到别处,好好歇息一下。”
黄应宿一听,吓得脸色惨白,急忙要溜走,结果他哪里跑得快,被禁军一抓,塞住嘴就拖了出去,还有皇上身边的黄门,没有一个能逃的。
陈越这时道:“我去西门。”
西门吴佥事是皇帝心腹,同为锦衣卫,他很了解。
现在,他们要比的就是谁快。
余石跟何可修也有各自要应付的目标,分路而走。
皇太后听说皇帝的反应,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这儿子,是她一手扶持上来的,这几十年,她尽全力护卫着他,让他坐稳这个位置,如今看来,真是不值得。
他何曾了解过她的苦心?
为一个女人,当真是步步走错!
皇太后看一眼身边的皇后,淡淡道:“今日之事,你不要插手,我一把年纪了,谁恨我都没什么,你到底还是他们的母亲。”
说的是三皇子,四皇子。
皇后躬身,慢慢退下。
皇太后拿起桌前一盅鸩酒,本想按照惯例,说出那些罪行,结果到嘴边,化作轻轻一叹:“赐下去罢。”
那个,到底是她儿子深爱的女人。
景华举起银盘接下,带着两位嬷嬷,脚步匆匆的前往长春宫。
而此时,皇帝正往寿康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