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皇上欺负的。”她抽噎道,“不然我也不哭。”
“是你先胡说的,”赵佑棠道,“胆儿就是小,没胆子就别提,又不敢承认!”
冯怜容垂下脑袋,打定主意下回再不说了,让他憋着。
两人又躺了会儿才起来,清洗完,赵佑棠叮嘱道:“小羊跟阿鲤去春晖阁,你看着点儿,别去晚了,中间也别没事儿派人去瞧,让他们安心听课。”
冯怜容还在不舍得:“其实这么小听了干什么呢,又不要考科举的。”
赵佑棠瞧瞧她:“那你是想要他们几岁学,是不是最好不学,当个纨绔子弟,整天吃喝玩乐?”
“这也不是。”冯怜容忙道,“怎么能吃闲饭呢。”
说到这个,赵佑棠又坐下来,也叫她坐:“你好歹是他们生母,你到底想没想过他们以后做什么?”
冯怜容笑道:“妾身瞧着跟三殿下这样就挺好的,三殿下不是喜欢治水呢,妾身看他去了睢阳很高兴。以后小羊跟阿鲤也一样,找个喜欢做的事情就行了。”
果然是没什么大志向的人,对儿子也没啥期望,赵佑棠道,但这比较符合她的性子,要是个有野心的,也累人。
赵佑棠道:“现在就是趁着小才要学,基础打好了,以后学什么都快,你别管这些了。至于喜不喜欢什么,也瞧不出来,这些等大了再说。”
冯怜容哦一声,怏怏然:“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赵佑棠道:“便是得听朕的。”
冯怜容心道,听就听呗,他这么喜欢管,还省她的事呢,反正他是学问渊博,两孩子归他管,难道还能学不好?
她又笑道:“那就都交给皇上了。”
赵佑棠点点头,又叫方氏把赵徽妍抱来。
赵徽妍才一个多月大,小小的,冯怜容道:“她也像小羊呢,不爱哭的,就是饿了也不过哭两声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