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的,就剩赵承谟在宫中,当然,他本来就是太子,便是成亲了也得住这儿。
赵佑棠道:“叫他多学习学习。”
赵承谟只是看,然后再拟答复,最后还是得由赵佑棠来决定的。
史上像他们这样的父子关系不多,赵佑棠并不防备这个儿子,而赵承谟一贯也是本本分分,从不曾露出要越俎代庖的野心。
是以,他越是成长,父子俩的感情反而越好。
冯怜容笑道:“皇上倒是会偷懒了,妾身看,不如就多休息休息。”她眼睛一转,“要不咱们也出去玩玩?妾身爹娘玩的可高兴呢。”
赵佑棠抽了下嘴角。
不管她几岁,这念头就不曾消去过,他问道:“你想去哪儿?”
“哪儿都想去!”冯怜容只当他肯了,凑过来道,“那些山山水水,妾身都想去看看,还有海,我娘说,可大呢,看都看不到边,每日就是瞧着那些渔民捕鱼都很有意思。”
赵佑棠哦了一声:“你就尽管想想罢,朕可没那么多功夫。”
冯怜容气得,白高兴一场,闷闷的道:“为何当个皇上那么累,寻常官员还能致仕呢。”
赵佑棠笑了:“你真是傻的可以,皇帝能与寻常官员相比?要让他们当皇帝,得抢破脑袋,便是做到死,哪个不愿?”
这是他的真心话。
权利永远都是世上最令人想追求的东西,一旦在握,有几人能放开?
冯怜容道:“那妾身自个儿去玩,皇上还在宫里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