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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死于父亲之手。

太后将他视作李家的棋子,随意摆布。可皇帝又将他视作是李氏余党,想要废除。

他是皇权世家手里的棋,也是要反客为主的下棋人。身周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是一枚复杂的棋子,好不容易捡到这么一枝自愿从篱笆外伸进来的小杏花,他不会放走。

这是他唯一能碰到的,非棋子以外的东西。

枝枝唇齿间有咬破宋诣脖颈的血腥味,她死死抓住池俟的胳膊,挣扎着要跳下来,偏偏被他按住了腰腿,不能用力。

宋诣将枝枝放在屏风后的熏笼旁,跪坐在她身前,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一面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将被雨水浸湿的衣裳解开。

枝枝挣扎,宋诣极为熟悉她的身体,却抬手在她腰窝处一揉,引得她腰肢一颤险些软倒下去。

抬手间,脱掉了她的外衫。

碧色的抹子拦着腋下而过,此时被水打湿,严丝合缝地贴在枝枝的腰背间,窈窕的曲线便这样暴露在宋诣眼前,衬得冷白的肌肤犹如羊脂玉。

温热的指尖偶尔拂过被水冻得冰凉的肌肤,从尾椎骨处升腾出一阵微痒的酥麻,枝枝眼睫颤动,却不敢挣扎,唯恐仅剩的衣衫松开。

宋诣起身离开,却找了几件自己的衣裳。

他的衣裳对于枝枝来说过于宽大,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挑了几件稍微窄小些的过来。

等他再次抱着衣裳绕过屏风去,原先肩膀还露着的少女披上了他那件玄色捻金线斗篷,显得小小的一个蜷缩在他的衣裳内。漆黑的斗篷,越发显得那段脖颈白得发光,湿发散着,巴掌大的脸颊神情娇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