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在王府背的,为这,手心没少被打。
裴玉英把吃的给她,想到姐姐最近跟夫子学习是比以前乖了,她欢笑道:“好,好,没想到你终于知道用心了,下回再背些别的,这样外面那些……”
那些人再不会说她傻。
裴玉娇点点头,把一个蜜饯塞到裴玉英嘴里。
两人亲亲密密的,裴玉画看得不舒服,撇嘴道:“光会背诗有什么用?别人岂会只看这些,”她目光投向裴玉英,挑眉道,“我前几日听母亲说,周家夫人啊,连雪梨都不肯收,咱们送过去,那边就回了缎子,哎,周家哥哥好似也好久不来了。”
裴玉英心头一沉。
她跟周绎情谊相投,两家虽未挑明,可互相都知,周绎去年还送给她一支簪子,年轻男儿满脸羞涩,轻声在耳边说喜欢她。
那一刻,心跳的好像擂鼓,差点没留意叫他夺了吻。
自那以后,他便经常来,什么借口都使,只为得空看她一眼。
可现在,确实是许久不来侯府了!
难道变了心?
眼见她强自镇定,裴玉画撇了撇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