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摸她头发:“这几日本王不再碰你了。”
她轻声道:“你骗人。”
“不骗你,骗你是小狗。”他怕吓到她,以后再不给他碰,像以前那样躲起来,极力抚慰,“给你休息半个月,行吗?”
他声音沉稳,还把这话都说了,裴玉娇姑且相信他:“要是你骗人,我以后再不会信你的。”
“好。”他轻抚她尚有泪痕的脸,目中灼灼光华,从眉毛看到嘴唇,虽然自己娶了她,可他现在终于也明白,自己更想得到的是什么。
不止是她这个人,还有那颗懵懵懂懂的心。
他期望她哪日也可以将他放在心里,他不在时,她会想他,他在时,她会粘着他,而不是像今日,叫她喂个饭,她勉勉强强,自己喂她,她也并不惊喜。他知道了这些差别,因她不曾喜欢自己。
顶多是有些熟悉罢,上辈子堆积的感觉,是他对她唯一的影响。
他一直沉默着,只看着她,她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倒是靠在他怀里,口中有些渴,刚才哭得身上水都没了,她舔了舔嘴唇,可就在这时却教她想起件事情。
上辈子每次敦伦过,她都会喝避子汤的,那时她并不知晓,以为是对身体好的汤水,还是后来竹苓成亲生子,她瞧见那胖乎乎的孩儿,便问她,为何自己没有。她满腹好奇,因成亲了都有小孩儿的,妹妹是因为伤到身体。
竹苓被她问得没法子,便告诉她,她是在喝避子汤,说她还小,还不合适生孩子。如今想起来,定是司徒修嫌弃她傻,生个傻孩子。
可现在不喝了,是他没想到,还是要让她生了?
她该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