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懊恼,她坐上轿子回了娘家。
司徒修也不是一个人去,从楚王府出来是要去与司徒熠汇合的,司徒熠正在看司徒澜写来的信,他生性狡诈狠毒,字里行间竟要他把握机会。毕竟司徒澜一击即中,许家倒台,假使连司徒修也落马,便再也无人与他们抗衡。
司徒熠摇了摇头,将书信焚烧。
兄弟二人走出城门,起行去永平府时,裴玉娇已然到家。
因提前与裴家说了,她原先住的地方都打扫的干干净净,下人们把行李陆续放起来。上房里,太夫人笑道:“幸好已有一阵子了,不然路上更得小心呢,怎么样,没有哪里不舒服罢?”
“没有,我很好,要说得说祖母,下回就别去进香了罢!”裴玉娇坐在她身边,挽住她胳膊,仍跟以前一样亲亲密密的,“山那么高,我都走得累,祖母您这样的年纪,便在家里上香,菩萨也不会说的。”
太夫人哈哈笑起来:“是了,是了,以后是得小心。”
裴玉画这时才来,浑身精心打扮,与裴玉画道:“昨儿知道你来,可把我高兴坏了,就是不巧,今日我得去刘家做客,一早应承了。”
“刘家?”裴玉娇都不认识,“哪个刘家啊?”
“新任顺天府知府何大人家啊,林表舅的上峰,何夫人初来京都,想多结识人呗,请了林家,咱们又沾亲带故的,便一并请了。可惜你有喜,不然咱们一起去。”裴玉画说着摇摇头,“还是算了,王妃娘娘出面,得把人吓着。”
裴玉娇斜睨她一眼:“就会瞎说,什么吓着,我从来不吓人的!”眼见裴应鸿两兄弟也来了,她打趣道,“大哥,我给你挑贺礼,挑了许久呢,也不知未来大嫂喜不喜欢。”
裴应鸿道:“王府的东西定是精贵的很,谁不喜欢呢,你手头阔绰,多送些,等我外甥儿生了,我定会还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