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们这就走吧。”覃竹很干脆,老贾一把拖住她。覃竹回头深望了他一眼,露出个安慰的笑容。
“我没事,有好些人可以给我作证呢,你好好看着店,等我回来。”
老贾心里虽然担忧,可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和官兵,的确不好在此地动手。他硬邦邦的对覃竹道,“你别怕,我这就给你哥送信。”
杨行远在一旁看着两人,催促道:“走吧,覃老板。”
覃竹一步三回头的对老贾交代着,“别,他有他的事忙,若知道了一定要埋怨我。你等着我回来就好。”
覃竹被带走了,看热闹的人群还堵在“覃记”门口不肯散去,老贾望着覃竹远去的身影站了会儿,没好气的对四下吼道:“看啥,都走了,散了散了。”说完他回身进了店,咣当一声把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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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竹被带回了澶州官署,此时袁文清却刚从官署被放了出来。
这一夜袁文竞和杨行远问了他是如何找来云飞白,又是如何找来的奉酒的女子。袁文清答的很坦诚,云飞白名动澶州,已经隐居,是他为了迎接王爷,特地从乡间请回来的,至于那女子,是澶州凝萃阁送来的。
可是袁文清没说,之所以从凝萃阁挑选,是因为凝萃阁的老板与都督蒋天南交情匪浅。这些内情就不便从袁文清口中说出来了,澶州商会的人也知道,就看周珩的手下能否问出来了。
袁家人昨天半夜里才得了消息,也是一夜未合眼。正房中,孟春焦急在房门前来回踱步,初夏倚着母亲方氏打盹,袁家三爷文波一趟趟在门房和正房之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