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舍不得走?”周珩斜斜地撇他一眼。
宋林嘿嘿一笑,没敢说实话,“属下也是猜测嘛!属下看王爷就有些舍不得走了。前两日受伤,王爷心绪不佳,这几日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又放出了要回京的消息,收礼收的手都酸了。”
周珩白他一眼,“王爷的事情你也敢非议。”
宋林笑道,“今日一早,王爷还把我叫去了,说有人送了他一对犀牛角的酒杯,让我拿去玩,又问我您伤势严重不严重,用不用在澶州多留几日养养伤,我就知道王爷舍不得走了。”
周珩也笑了,“这么说,你也得了好处?”
“我哪敢呀!”宋林忙喊冤,“我说王爷,您不知晓我们内卫的规矩,没我们大人的吩咐,谁敢伸手就剁手,谁敢探头就砍头。”
周珩不在意的道,“那倒是可惜了。下回他再要赏你什么,你就拿着,东南海塘上两三个月没发工钱了,我正想着怎么把这银子补给人家。”
宋林苦着脸,小声嘟囔着。“要用钱,您去跟王爷化缘就成了,王爷正愁找不到机会把您也拖下水。何况,你们拔跟汗毛都有腰那么粗,怎么还惦记属下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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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钱收到手酸的顺王,此时正笑眯眯的跟袁文竞客气,“哎呀呀,文竞,回去对你堂兄说,怎好让他如此破费。咱们谁跟谁啊,他的礼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