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竹不再多言,火娃也机灵的不再多说, 还故意对覃竹挤眼睛, 仿佛在说,这是咱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覃竹笑着解开火娃身上的褂子, 把新褂子披在他肩头, 这才脱下身上那件, 然后迅速地把衣衫系好,拍了拍他肉乎乎的小肚子“穿好了,真好看。”
火娃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再去找锦鸡,找孔雀。”
嬷嬷扶额,“大少爷,您已经跑了一上午,不累么,眼看着快晌午了,咱们回去吃午饭,睡午觉,等睡醒了,再来找锦鸡、孔雀,好不好?”
“火娃不累。”
“那覃姑娘也会累的啊。”这位嬷嬷也大概摸到了些哄他的门路。
哪知道火娃却又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倒不是那么好哄的,他回头问覃竹,“姑姑累么?你不是跟火娃一样,歇了好一会了?”
覃竹笑了起来,“姑姑现在不很累,还可以陪着火娃爬一次这假山,不过若是山上还是没有锦鸡、孔雀,姑姑就很累了,那时候咱们就去吃饭好不好?”
火娃点点头,“再爬一次。”
再爬一次,自然还是没有锦鸡孔雀,火娃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也还是听话的牵着覃竹的手回了正房。
女眷的酒席摆在东园方氏太夫人那边,孟春亲自过来接覃竹,覃竹却推辞,“我如今的境况,倒不是很适合在伯母和一众官家夫人面前露面了。”
袁孟春心中有数,覃何衣被捕入狱,其他人或许还不得知,这些官眷指不定就从自家丈夫父亲那里得了消息。与其一桌吃饭让覃竹尴尬,还不如不见让覃竹自在些。
她满心抱歉,“阿竹,真是对不住你,我原本想着能好好跟你聚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