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竹抿着嘴,“文清大哥可真是个慈父。”她随手拿起一本,翻了起来。见木香在一旁盯着,轻咳了一声。
木香忙道:“我去给您倒茶,您稍等。”说着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覃竹看着她的背影,把一本册子塞在怀中,快步走到堂屋的珐琅花瓶前。
这大肚瓶足有一人高,她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她又双手扶住花瓶试图左右转动,瓶子如同生根了一般。
火娃说,袁文清钻进了花瓶底下,这么重的花瓶,莫说覃竹搬不动,就是袁文清这样的成年男子,只怕也需三四个人才能抬得起。
莫非有什么机关?她围着瓶子转了两圈,着实看不出破绽。屋外有脚步声,是木香回来了,覃竹拿着册子出了房门。
木香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个青花瓷提梁茶壶,同色的茶盅,快步迎了过来,见覃竹往外走,笑问:“您这就挑好了?”
覃竹扬了扬手里的书,“就这本吧,让我也学学工笔画,等会我给你送回来。”
“您略坐坐,喝杯茶再走吧。”木香十分周到的挽留。
“不喝了,省的火娃醒来找不到我。你看着门户吧,你们这院人太少了。”
“可不是,大爷爱清净,用惯了的就是那么几个人,今日有贵客,其他人都在前面安排了差事,只留下我守屋子了,那您慢走。”木香把覃竹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