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事时,跟吴有钱学的。”覃竹把眼睛凑在锁眼儿上仔细看了看,然后把耳环尖端探锁孔,小心翼翼的拨动着。
周珩深深觉得,以后在覃竹身上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惊异了。他背着手看着覃竹鼓捣门锁,可惜日久不练,手段生疏,拨了半晌锁也没开,周珩忍着笑,“覃老板,你学艺不精呀!”
覃竹有些不好意思,扬了扬手中的耳环,“钩子太软了,不趁手,不信你试试。”
周珩伸手接过来,见是个十分精巧的银耳坠,一段竹节上两三片竹叶。他把耳环笼在手中,“算了,何必那么麻烦。”说完伸手在覃竹腰间一环,足下轻轻点,悄无声息的翻过了墙头。
贴的太近,覃竹就觉得周珩身上淡淡的酒香,在她鼻端萦绕,让她耳根有些发烧,也不知是不是脸红了。
为了掩饰尴尬,她嘴里嘟囔着,“我本是大大方方来做客的,怎的又是跳窗又是翻墙,简直像个贼婆子。”
周珩忍俊不禁,覃竹白他一眼,“笑什么?你堂堂朝廷大官,还不也是又跳窗又翻墙,做了个贼汉子。”
“……”周珩揉了揉鼻子,没吱声。
“记得不忙的时候,把你的徐徐图之告诉我。”覃竹道。
“今日晚些时候,我去找你。”
贼汉子和贼婆子三言两语定下约会之期,就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