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掌柜心想,坏了,事情没办成,姐夫怕不是得罪了袁文清,又无法跟蒋都督交代,吓傻了吧。
他伸手在郑秋鸣眼前晃了晃,“姐夫?”
郑秋鸣抓住他的手腕,“胡庆,别晃,让我咬一口。”
“啊?”胡大掌柜没听懂。郑秋明也不管他懂没懂,抓过他的手腕吭哧就是一口,“哎呦,姐夫,你干嘛?”胡大掌柜疼的直甩手。
“疼么?”郑秋鸣问。
两排不大整齐的牙印子明晃晃出现在他手腕上,还沾着亮晶晶一丝口水,胡大掌柜心里怪恶心的,拿袖口蹭了蹭。“疼呀,疼死我了。”
郑秋鸣似乎还没想明白,抬手又给了自己个嘴巴。嘶——”他也疼得一咧嘴,然后呵呵傻笑了起来,“妹夫,我没做梦。”
“姐夫,您这是怎么了?”
郑秋鸣一拍大腿,“妹夫,这事,成了!”
郑秋明和胡大掌柜都没想到,事情办得竟然如此顺利。他进去准备了一肚子七拐八拐的客气话,还未开始说,袁文清便道:“郑会长,真是抱歉,可巧我家中有件要紧事,有什么话还请您直说,我时间紧迫得很。”
袁文清一句话,让他一肚子锦绣文章失了方向。他只好道:“那,要不,等您得闲我再来?”
袁文清歉意地看着他:“郑会长,别见外,有什么话您直言,若是我办得到,一定尽力帮您办。”
“这个……”郑秋鸣发觉,这些年形成的习惯,话若是循序渐进拐着弯说,他有一肚子的话;若让他直说,又不知如何说起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