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吴有钱拉了个长音,“你给我们哥俩指个路,那姓郑的家在哪儿,我们俩今晚上再走一趟,保管手到擒来。”
“别!”覃竹连连摆手,店里刚刚遭贼,若是晚上郑秋鸣家里再遭贼,那也太明显了。何况还不知道这账册在不在郑秋鸣手上,又被放在何处。
“且等几日再说吧。你们俩暂且住在澶州城,不过可不许惹事生非,敢不听话,家法伺候。”
她小手一挥,做了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吴有钱笑问,“家法?啥是家法?”
姜九哥挤了挤眼,指了前面店里打算盘的芦花,“三上二什么去一,加,加法。”
覃竹无语的看着两人,“什么跟什么啊!快走吧。两位大爷,等会出去,别跟官差打照面,求你们了,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先猫着吧。”
吴有钱笑呵呵地招呼姜九哥离了“覃记”,出了门遇上小饭馆的伙计领着官差过来,吴有钱对着那边一龇牙,“来了?”
官差不明就里,小饭馆的伙计还跟他寒暄,“来了来了,差大哥过来了。”
覃竹在店门口看着,恼火地抓了抓头。她连劝再哄,把吴有钱、姜九哥弄走,收拾了一番打算再去袁家探望火娃。胡大掌柜跟官差诉了苦,就跑去找自家姐夫,把铺子里遭贼一事告诉了他。
“姐夫,您得跟蒋六爷说道一番,若是衙门连咱们铺子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他怎么好意思平白拿一成干股?”
郑秋鸣十分不悦,“胡庆,你千万把嘴巴闭严实了,蒋六爷和袁三爷拿干股的事跟谁都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