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禄与蒋天南对视一眼,忍着心惊上前翻开佟娘。她额骨崩碎,满面鲜血,气绝而亡。
“叔父……她死了。”蒋禄的声音有些抖。
蒋天南的心里涌起不祥之意,石榴树,多子多福,佟娘咒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一头碰死在树下。
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冷冰冰道:“死就死了,你去忙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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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重,月亮爬上了树梢,街上安静无声。
吴有钱扛着郑秋鸣进了覃竹的小院,姜九哥则把郑家的马车远远地赶到不见人烟之处。
老贾、覃竹、吴有钱、姜九哥,聚在院子里的柴房中,团团围成一圈,低着头看着一动不动的郑秋鸣,他脑袋上还套着布口袋,看不清神色。
覃竹推了推,轻声问,“他怎么都不动?”
吴有钱笑,“兔子胆,吓晕了。”
老贾拎着条门板,面带不屑,“一肚子坏水,装的。”
“不能吧……”姜九哥踢了一脚死过去一样的郑秋鸣,“看,真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