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护院,何况在钟府名义上还算客人。
她便欣然点了头:“钟老爷放心,我会好好看着钟公子不让他惹祸的。”
钟老爷得了二人的许诺,终于放下心来,起身经过钟瑜身侧时,还不忘做出一副恶狠狠的神态,警告道:“你再给我惹是生非,就不是禁足一个月那么简单了。”
“知道了知道了爹。”钟瑜敷衍地将钟老爷往外推,顺带冲着跟在他身后的忠叔做了个鬼脸。
钟老爷走后,钟瑜如释重负,忙在桌边坐下,自顾自斟了杯茶,边道:“站了半天,渴死我了。”
只是茶方入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什么茶,真苦。”
何许人笑着说:“这是溆陵南边台山产的云雾茶,入口清香,回味悠长,钟公子怎么会觉得苦呢?”
钟瑜晃了晃脑袋,无半分气恼:“我打小不爱喝茶,再说在这喝茶也没甚意思,不如我带你们上酒楼里喝酒去,城中香逸楼里新上了一种酒,名唤‘无别离’,据说酒香醇浓,光闻就能使人醉了。”
“可是钟老爷方才还叫我们看着你。”薛遥被说得有些心动,但还是记着钟老爷的嘱咐。
“怕什么,香逸楼正是我家开的酒楼,大家都认得我,不会有事的。”
何许人见钟瑜兴致来了,又听说那是钟家所开的酒楼,便也放下了心,决定一道前去。
三人出了钟府,没有叫车,沿街走着去。
街坊见惯了钟瑜的脸,早已习惯,今日却见钟瑜身边跟了两个生面孔,不禁多看了几眼。
只见钟瑜左侧是一位仪表堂堂、气质斐然的青年人,相貌颇为不俗,一身青衫清爽潇洒,让姑娘家移不开眼睛。
右侧则是一位明丽娇俏的姑娘,罗裙双髻,杏眸弯弯,惹人爱怜,只是身后背了把半人高的大刀,不甚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