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守卫前来查看过一番,左右不见人影,便当作是恶作剧,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钟瑜想动一动,却被薛遥按在树干上,还被她用凶狠的眼神瞪了一眼。
他们不是走了嘛?钟瑜的眼睛好像在这样问。
薛遥摇摇头,也用眼神回答:还有人没出来。
果不其然,一个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好似风刮过一片枯叶,停留片刻后便消失不见了。
薛遥绷着身体又等了许久,直到外面再无动静,才松了口气,将手从钟瑜的口鼻之处放下来。
“你刚刚在做甚么?”薛遥怒气冲冲。
两人此时贴得很近,钟瑜用气声说道:“我有个办法,明日混进太守府。”
“你怎么混进去?”薛遥半信半疑道。
“昭明侯日日在太守府设宴,我们带上贺礼,没准可以混到宴席里。”
薛遥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与钟瑜悄悄地回了钟府。
进了钟府以后,钟瑜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捏了捏薛遥的掌心,将她带到了另一条路上。
“你这是去哪?”
“去找贺礼啊!”
两人沿着路走了片刻,到了一座上了锁的屋子前。
钟瑜转到屋子后,熟练地搬开一个放在窗下的水缸,取下两块松动的墙砖,露出一个能伸一只手进去的小洞来。
薛遥心下了然:“哦,你是经常这么干吧。”
钟瑜把胳膊伸进去,颇有些费劲的将手往上摸索着,好半天,终于摸到了窗栓,手指一顶,窗栓“啪嗒”一声被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