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瑜还是不解。
“所以她约莫是有些生气了。”
钟瑜更加不解:“我如此随机应变,不夸我也就罢了,为何要生气?”
何许人觉得钟瑜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只好叹口气换了话题:“帮我倒一桶凉水来吧。”
他被关在西苑时,因不肯说为何来找的夏轻宜,背后被慈镜不轻不重划了一剑,虽然在密道里薛遥帮他简单包扎过,但并非长久的办法,眼下必须清洗伤口上药。
游风取来了金疮药与纱布,薛遥接过来道:“何大哥,我来替你重新包扎。”
钟瑜正好搬水进来,听见此话,问道:“你已经为何大哥包扎过了?”
薛遥当作没听到,与何许人一道进了屋。
钟瑜抱着水匆匆跟了进去,见薛遥要去解何许人的衣裳,忙放下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来替何大哥包扎就好了。”
何许人含笑问他:“你会包扎?”
“这有何难?”钟瑜将薛遥推到屋外,“嘭”的把门关上。
薛遥:总觉得不太放心呢……
没多久,屋内便传来钟瑜的絮叨。
“何大哥,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吧。”
“唉呀,药粉倒多了。”
“我记得应该要将纱布缠成这样,不对,好像是这样……”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钟瑜开了门:“弄好了,你进来吧。”
薛遥进屋,便见何许人面色比刚回到钟家时又白了几分,此时披着外衣,背后鼓起来一块,像个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