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一人坐着,神色狠戾,另一人跪着,眉目倔强。
跪着的那人身着雪青长裙,唇角有血,正是夏轻宜。
“是你设计将那姓何的放走了?”慈镜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阴恻恻问道。
“是我又如何?”夏轻宜冷笑一声,虽跪着,却丝毫没有退缩服软的意思。
“夏轻宜。”慈镜倾身,脸上露出了威胁的神色,“你可别忘记,关逢春现在还在我手上。”
“侯爷已经答应了我,只要杀掉孙涯月,护他平安度过立秋节宴,就将逢春放了!”
慈镜笑得森寒:“自然如此,只是侯爷可没说,要放出一个完完整整的关逢春,还是一个断手断脚的关逢春。”
“你!”夏轻宜气急,又不敢再多说什么惹怒慈镜,生怕关逢春真会被他如何,只好偏过脸道,“我与那姓何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查孙涯月,查到他身上去了。”
“哦,这鸣剑派的弟子乃是孙涯月?”
夏轻宜本是胡诌的,此时顺着往下说:“我还没查清楚,惊动了他,因此被他找上门来。”
“既是如此,这么心急做甚么?”慈镜仍是没放下怀疑,“何况我还能帮你拷打一番,他若不是孙涯月,我也不是那般随意滥杀之人,到时再放出去不就行了。”
“若他不是孙涯月,我们可得罪不起鸣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