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将财物都转出去了,到时候离开溆陵,自然会有你们的份。”南宫青自己摇着轮椅回到了桌边。
“那么便提前多谢你了,只盼我到那时还有命花。”方逐歌搬了只凳子来也在桌边坐下了。
“贺宵雨今日同你说了什么?”
方逐歌眉头微皱,道:“她说昨夜无意中听见了侯爷与夏轻宜的对话,当年孙家没有全死,竟逃走了一人。”
南宫青沉静的面上终于起了点波澜:“是谁?”
“孙家幼子孙涯月。”
“那年他不过十岁左右,是如何从关逢春与夏轻宜两人的手下逃走的?”
“这我便不知道了,不过宵雨说,她可能已经找到了那孙涯月。”
南宫青惊讶道:“他在溆陵?”
方逐歌点点头,道:“说起来这人你应当见过,就是现在借住在隔壁钟府里的鸣剑派弟子何许人。”
南宫青犹疑不定,问:“她是如何知道的?”
“你忘了,擎风镖局与那回春医馆正好面对面,只隔了一条街。”方逐歌饮了口茶,接着道,“宵雨小时候,有一回生病去那医馆里,孙渺言叫出了孙涯月给她看病,因此她记得孙涯月耳下有块伤疤。她原以为孙涯月死了,因此瞧见也没有多想,而今听说他原来还活着,才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那这孙涯月此时回来溆陵,难道是为了报仇?”
方逐歌猜测道:“也许,否则他又何必夜闯太守府?”
“可惜他年纪颇轻,不是夏轻宜与慈镜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