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鸟倒像是古书传说中的鸿鹄,可以此为名,我原本想了几个:惊鸿、乘鸿,但遥遥起初并不太习惯此刀,我猜想,你使这刀应当是为了放在身边作个念想,因此,不如叫做‘与鸿’如何?”
薛遥微微怔愣了一下:“与鸿刀?”
她在嘴里念了几遍,心觉此名兼具霸气与文雅,且还有些温情,由衷地点了点头:“多谢何大哥,此名甚好,这么久了,我的刀终于有了名字。”
抿素如同往常一般准备好了午膳,南宫白回来后置办了一张大一些的圆桌,放在前堂里。
南宫青被从屋里推出来,面色有些苍白,炎炎夏日之中身上还裹了层披风。
“阿姐,可是病又重了?”抿素担忧地在她身侧弯下,替她又将披风系带紧了紧。
“没事,老毛病了。”南宫青露出一个浅淡疲惫的笑,“都上桌吧,别让菜凉了。”
只是众人还没吃两口,南宫青又掩面咳了起来。
“阿姐——”南宫白与抿素齐齐放下筷子,下桌去看她。
“青姐姐今日没有服药吗?”薛遥问道。
南宫青缓过来后,道:“已经服了,只是有一副止咳的药,上次去说是没有了,得这两日才能到。”
南宫白忙道:“阿姐,我现在就去帮你取。”
南宫青拦住他:“急什么,将饭吃完再取也不晚。”
她想了想,面向抿素问道:“抿素今日可有空?”
抿素乖顺地点点头。
“我的口脂用完了,你若有空便替我买一些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