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慈大人?”何许人困惑道。
薛遥便将在昨日在脂粉铺子里遇见慈镜的事情又给钟瑜与何许人说了一遍。
“若当真是慈镜干的,那么我们前去太守府里查看一番就是。”
“可是,若是慈镜将人关到了别的地方呢?”南宫问道。
“别的地方?”
南宫青的眼神有一刹的不自然,继而忙道:“我只是听说,慈镜多年前曾在溆陵建过一座地牢。”
钟瑜惊讶道:“地牢?我竟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南宫青垂下眼睫:“我也只是在给昭明侯送衣裳的时候无意之中听见的。”
何许人点头道:“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先去太守府打听打听,若没有,再去找那个地牢。”
几人商议完毕,待到薛遥推南宫青去歇下后,方才一起打伞回了钟府。
薛遥与钟瑜共撑一把伞,何许人独自撑一把伞。
“我总觉得此事有些怪异。”薛遥凝眉沉思片刻后道,“我与素素昨日虽碰见了慈镜,但没有真与他起什么冲突,何况他还将口脂给了素素。”
“听说慈镜未曾婚配,莫非是看上了南宫夫人?”何许人并不知昨日情境具体如何,也不知其中细节,猜测着说道。
“可是素素都已经成婚了!”薛遥昨日为怕慈镜认出来自己,便戴上了帏帽,抿素年纪轻相貌好,倒真有此种可能。
钟瑜道:“成不成婚在那种人眼里算什么?他们若想抢人,别说成婚了,生了孩子都照样抢。”
薛遥愤懑不已,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