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香哀嚎大顿,两人之间突然静寂下来,只有簌簌的风声。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云中有敕平城,敕平城里有轩轾……”
“是吗?可是…我已经去过轩轾楼了。”音故微淡地将她明显的谎言打断,疏香作噎。
后再任音故手中力度如何,她的口中竟再没发出一句哀嚎或是呜咽。
两人虽相识不久,却相逢为知己,相见是恨晚。
音故以往是并未有多少情绪之人,疏香却能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将她逗乐。
她的事情她从未提过,但音故知道疏香有埋在眼底的一寸黯然,这寸黯然已经蔓延至深。
回绕至她身侧,泪珠已挂满她俏丽的脸,颇有几分我见尤怜的味道。
寻到了港湾,她埋在音故之怀放声大哭,泄出她长久以来心中之苦。
“我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他了,那怕他只是一个穷酸的读书人,我也好喜欢他。”疏香说着,自顾自地笑,极为清甜。
“他还为我写了好多诗词,我都好喜欢。”
回忆是美好的,疏香的回忆于她是最美好的记忆,音故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单纯的小姑娘模样,以至于差点被她那幅成熟媚色自成的样子欺骗:“可是啊音你知道吗,三月是离别的日子。”
疏香依靠在音故手臂上,目光黯然,失去光芒。
“啊!”若不是这句突兀的哀嚎,音故差点忘了缠在她臂上的曼竭,被疏香压到变形的曼竭,簌落落滚在地上。
“你要压死我啊?”曼竭双手叉腰,气愤地看着音故,后落在罪魁祸首疏香的身上,音故察觉到此,将疏香挡在身后,躲避曼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