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音故将香包递到他面前,好笑地看着他纠结的表情。

“谁说我想要了,我才不想要呢。”他将香包推远,躲下桌面,没一会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桌上的香包也不见了。

倒看见了与香包,一样颜色的澈慕,缓缓落入她的眸光。

此行将前往接近虚霩之地的粟洛泉。

向来疲懒的疏香此次也是铁了心要一起同行,音故并不反驳,她若开心有何不可?也因粟洛泉水乃世间之纯净,能洗净人欲杂念,虽维时不久,也会是一番体验。

粟洛泉清冷非常,期间不乏疏香曼竭二人唉呼惨叫,倒为这一泉清冷加了一抹颜色。

几人一路淌水之行,二人声音越来越小,不知是累了,还是被消除杂念了。

唯一能验证的是,二人在即使上岸之后也能安静无声了。

脚步始踏入虚霩,魏梓安的凌澌鸟就已经寻迹而来,一路带着他们穿过层层厚重的雾,绕过数坐重叠山峦。

透过迷蒙的雾有一处血色破出,扬洒至无边无际。

在与之接近之际,音故胸口骤然发疼,痛势凶猛而来,冷汗密密麻麻地从额间渗出。

“你怎么了?尊上!”曼竭发现音故不对劲,跑到迷雾之中,四处寻找消失在前方的澈慕。

音故曲蜷着身子爬在地上,勃间沙哑,指间无力,听着疏香曼竭二人着急的声音却无法回应。

白雾顷刻之间消退散尽,澈慕在雾中的身影逐渐清晰,他将音故被包裹在温暖的怀中。

一抹红色在白衫之间格外地醒神夺目。

疏香紧牵住音故被汗水打湿的手心,看着她虚弱的模样露出数不尽的担忧:“阿音,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