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孤绝,于漫天飞舞的黄沙中留下一抹柔弱坚强的背影。

只留下一句话:“我永不愿再见到你,你走吧。”

依牧搀扶着虚弱的淇方,两人刚走到剔骨笼,他一口淤血喷到铁链上,浸入木台之下。

霎时间铁链红透全链,魔性直冲链条。

链根冲出木台,直冲昏睡的淇方而来。

依牧架着他反身躲过一击,身后铁链接踵而至。

依牧着急高呼:“师伯,这是怎么了?!”

澈慕挡在两人身前,神色一丝不惊,音色缓沉:“先将他带走。”

依牧应声将淇方抗在肩上,将他带到木屋林中第一间屋子里的木榻上。

等依牧再出来,妄川台处已经恢复平静,澈慕亦不见身影。

他从不曾担心师伯会有无法应对之事。

因为其他杂事耽搁时间,等他再回到木屋时。

却发现不知何时,另一个木榻上,躺了一个红衣女人,稍许打量,瞳孔慢慢变大。

他联想起今日晨间,他捡到的那名紫衣女人。

他将消息告诉澈慕时,只见常常一派无情无欲的人,竟成了疯魔的兽,丝毫不顾仪态地前往濩落境。

妄川台后,血红的手插入沙地当中,滚热的烟从地沙中氤氲出来。

良久,血色的窟漏渐渐接痂。

铁链穿掌而过,此番虽得止住血流,掌心依然钻心地疼,只是手的主人毫不在意般,吹响青笛,笛音凶猛之处手中痂结被划开,鲜血再次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