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之际,梓安来到音故身前,微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只是这一头白发略显突兀了。
“阿音……”
音故温笑:“梓安仙上身子可还安好?”
相比上一次的虚霩相见,他又瘦了好几分,实在越来越像一个虚弱的老头子,他不想承认怕也是不行。
“一切安好。”沧桑的嗓音,好似将万千情绪都埋在心里,目光望向右侧,从未直视音故。
“那就好。”音故向来是个话极少之人,虽知梓安有话要与她说,却说不出口,她也只好等着他将情绪酝酿之后再说。
“师兄你手怎么回事?”刚才解开血布的掌心,还尚有淤血从其中溢出,王守来惊慌失措,似乎要比自己流血还要心疼。
“这是怎么回事,师兄不是一向不会受伤吗?”
如守来所说,澈慕已为仙尊,绝不会伤至如此。
他为其输入灵力使其愈合,一次不达目的,还复一次。
“是濩落境!师兄你又救了那只妖魔?”
“……”
此话一出,众人皆被吸引目光。
王守来看向音故,眉头拧作一处,血红赤目中满是生气愤怒。
“是你!”
戾气是没有的,只是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