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背影猝然一震,手掌蓦然捂住胸口,身子弯曲,好似在承受极大痛苦般,当南卓试图走近察看时。

刚触到男子的肩膀,霎时间男子身子就逐渐透明,直到完全消失。

南卓脑海一片空白,举起的手在空中颤抖。

寒冰从地上浸入到她的身体里将她僵硬的冰冻住了,她感受到彻骨的寒意,想说话却像被掐住了勃颈。

“他……”南卓瞳孔微缩,瞪大了眼晴,里面盛南了对未知的恐慌和无边惧意。

红衣女子倚靠着稍微粗壮的梨树站着,脑袋十分沉重地垂靠在树干上,一瀑美丽青丝浸染在红衣间,尤为地出尘绝俗。

女子捂着胸口闷咳了几声,嘴角渗出鲜血,摇晃着昏沉的脑袋,踉跄地向南卓走过去。

“阿音!”从来没有人将这两字唤得如此深沉,就像是从自己血肉中长出来一般,是生命赖以生存的血液。

莫音故微顿了步子,努力直起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和沉重的脑袋。

于繁乱的青丝间露出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挂出微淡带着一丝欣慰的笑。

“宿易,你来了。”沙哑到轻易就被风吹散的音量。

两眸相望,皆是风浪后的平静,经万苦后终于迎来甘甜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