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个个、都是趁着老板娘不在时去跺脚的,但好死不死地是,让她们一连好几次都与老板娘撞个正着。

本以为老板娘会揪着她们骂一骂,论一论其中理由对错来,再大声怒斥着将她们赶走,但每次她都像是没看见她们一样,不管不顾地,任她们去闹。

她们闹了好几天,酒肆生意还是好得不得了,一来二往地就没有人再去了。

不在门前跺脚了,许多娘家女子便自攒了银钱,照着自家相公的模样,跑到酒肆里去喝酒,去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因为她们不光是去喝酒的,还趁着喝酒的空隙与那善谈的酒肆老板娘唠上一唠,唠完一顿出来,是心不烦了,气也不燥了,也更加热爱生活了。

时间一长了,她们也就知道了,老板娘不仅酒酿得一绝,人也是个极好的人,心思通达且善解人意。

这一来二去地,平日里来往酒肆的女子竟比男子还要多上几倍,男子似要与自家娘子较劲般,不管是还联系没联系的伙伴,还是认识一天两天半生不熟的朋友,都通通带来,为的就是想给自己以及所有男性同胞们充充场面,

但无论他们再怎么努力,酒肆中还是女子居多。

如今,这家酒肆开张不过半月,就在摇曳城中人人皆知,还有许多外来者慕名前来。

酒肆老板娘个人在摇曳城也颇受欢迎,因其不仅性格豪爽大方、颇受男女老少的喜爱,这长相也是极美的,尤其这额顶上,还有一朵极美的红梨花。

故而来的人不止是为酒,还有的是为人而来。

只是这老板娘似乎有很严重的心事,目光时常望着一处方向变得阴郁,众人猜想大概是老板娘的家在越女镇那个方向。

有人提议让老板娘给酒肆取一名字,好供慕名而来之人不迷路,也让他们在外提起时,能够充一充面子。

“那就叫俞添,后面再加个楼字,你们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