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酒肆开得这么好,也不早点叫我们来?”巴莫跳上前来,斜眼微瞪疏香,颇有些不满的意味。
疏香一怔,目光随即暗了:“叫你们来?她竟没留下你们一个人?”
“那可不是,妙菱跟她母亲走了,淇方也和韩子衿离开了无妄,甘泊回家去了,只剩她自己了。”巴莫似乎想起什么,跳上桌面坐着:“哎,我听说宿易那小子变成人了,怎么这次在无妄没看到他,你知道他在哪吗?”
疏香微愣,想起那日宿易所做之事,目光微沉后,闪过一抹嗤笑:“那个人,不提也罢。”
“那你离开无妄川前,阁主有没有同你说什么?”巴莫继续问,他抱着双手,姿态随意地坐着,眼中却精光聚集,正在严肃地等待疏香的答案。
“……”疏香愣了下,继而轻轻摇头:“没什么。”
“怎么,你怪她?”一旁的野莫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她:“此事蹊跷,多年如斯,你当最清楚她的为人。”
疏香举酒壶入口,神情微迷:“蹊跷不蹊跷的,我要她当面来与我说。”
巴莫把玩着笔墨纸砚,状似无意地说:“那干脆把他们都叫过来,我们就在酒肆里等着她来,必须让她给我们一个说法,谁叫她我还没在妄川玩够就把我丢下山来。”
疏香看了一眼野莫,她无声点头。
她同样这样想,于是疏香丢了酒壶,推开了桌上的巴莫,抢了他手中的豪笔,于宣纸上书写起来:“我同意这个办法。”
巴莫凑近了几回,眯着眼看了好一会,才将疏香所书写的内容完整看下来:“你这是要以阁主的名义叫他们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