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平乐将手中的扇摇得恣意潇洒,摇扇的人却被束缚着。

音故点头:“有劳挂心。”

目光放入前方不远处的潺潺溪水当中,微不可闻地叹下一气。

此时南卓也坐下来了,双手挽上音故的左手臂,看起来柔弱惹人怜。

但这明显不合者平乐的口味:“音故,你们要去哪?”

他看了一眼南卓接着说:“赶路乏累,你还带这么一个累赘?”

南卓没答声,将头低了下去,手也慢慢地从音故臂中抽离。

音故看着她的动作,幽幽地说:“南卓带着我这个累赘确实很累。”

南卓眼中浸出的泪水,正在此时滑落出来,挂在娇俏的小脸上。

“走吧。”音故将她的眼泪抹掉。

欢喜就能笑,悲伤就能哭,也不知要惹多少人羡慕。

者平乐找来了三匹好马,言之切切。

“既然是我刚才没把话说对,这马就当给你道歉了。”他对着音故说

音故侧身,身后的南卓小脸皱在了一块,也不是紧张,像害怕,害怕不得喜欢反招厌恶的小心翼翼。

“别憋着脸了,拿着吧。”者平乐将马绳缰递给南卓。

南卓看了一眼马儿,小声地说:“音故…这马…”

“是我们从渊清骑过来的。”南卓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马儿疲累了,两人本想是将它卖了,换乘一匹,没想到它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