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音故正在梳发,便大步跨进屋中,抢了她手中的梳子,见发丝处还未干透,他自然地抬起衣角为她擦拭。

“去哪了?”他漫不经心地问,认真地在等着回答。

眼角细微撇过桌面,他刚放上去的酒壶,不见了踪影。

再一回头,酒壶被音故拿在手中,仔细地端详着。

“娘子?”他试探地喊。

“……”没有回答。

将梳子放回桌面,他蹲在音故的身旁,双手半分地放在膝上,将脑袋歪到前面:“娘子,为夫错了。”

渊清镇有个男子爱妻的男子,每日除了围着她转之外,最喜之事就是缠着他家娘子要认错。

他将娘子不让他喝酒,他便真的不喝。

除非,实在是馋得不行了。

“你何错之有?”音故撇了撇嘴,撒出一道闷气:“反正你从来不肯听我的话。”

“怎么可能,为夫从不敢不听娘子的话。”男子义正言辞。

女子没了招:“你,你还狡辩?物证都在这了,你分明又出去偷喝酒了。”

“狡辩?为夫哪里狡辩了,娘子可要把话说清除。”

“你!”女子堑住他的手,扯住他两边散鬓发,威胁道:“好好说话。”

“好好,好好说话,你先放开可好?”

“不想放。”

“……那…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