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远处,拿扫帚的歇了,筑水坝的也停了,玩石子的孩子们也学着他的模样,朝着门内大喊:“娘子,娘子开门啊!”
这下好了,他门也不敲了,拿着扫帚将顽皮的孩子们直吓到刚筑好的水坝哪里,有他们的父亲,就直接钻到怀里去,嘴里高喊着:“小毛孩,瞎喊什么,这是我家娘子!”
看客中的男女老少聚在一处,一顿乐呵呵地笑。
他再次回到门前,也不敲门了,就是两眯着眼睛往门缝里看,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到他家娘子的身影。
等到再看,突然眼前一片黑暗。
他心知是音故在里面拿掌心捂住了门缝,就捡了根细枝穿过门缝去挠她的手心,里面没什么反应,反倒将他自己逗得乐呵十足。
一个冷汗间他突然意识到,这么一来恐怕今晚他都回不去了,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便也不笑了,一骨碌地坐在地上郁闷起来。
旁边有位好心的老大爷提醒他:“小相公,你今日怎么不认错了?”
他这才想起来,原来是他忘了这茬,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等到音故将门打开时,他已经不见了人影。
有人朝音故喊:“小娘子,你家相公又是给你买茶去了吧?你可真幸福呦。”
音故笑着回应了她,也栓上门闩朝集市热闹处去了,她走得慢,手里还提了些东西,还没进入集市,就遇上已经买好了要买的东西、踏上反程的南澈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