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平淡的语气,说着让人心神具碎的话:“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是违背了诺言,抛弃我了,不是吗?”
“阿音……”澈慕手指剧烈地颤,喉中有大量的痛楚涌不出来,堵在胸口。
手指从掌心脱落,她背对他:“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听你解释了,那几年,你找的借口太多了,我都听腻了。”
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每日都要给妻子认错的男子,一连好几年,都会有好长时间不在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每次离家的理由,都不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极其留恋的一眼。
他没未敢期望两人能恢复如初,他所想要的,只是她安好而已。
音故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身后之人已经走了。
身子没了支撑,脚下步子打了晃征,她跌在地上,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谁又知道,她能做到如此平静,究竟是放下了过往,摒弃了爱恨,还是,她其实从未恨过。
白衣落在月光下,比月光还要亮上几分,站立了许多,便寻了一处墙角,呆滞地站在哪里。
耳边不断响起熟悉的声音,他捏紧拳头,渗出汩汩的血色。
而其实,眸子中的血要比指间的血更加地红。
第41章 须臾浮梦生
“虽我不会吹笛,但也知这并不是一桩难事。”
“好娘子,你知道我对音律一窍不通,要是真学起来,那得够苦的。”
“既如此,那便作罢了。”姑娘妥了协,却出了院子,开了院门:“等你想通了,再回来。”
笛音如泉响,缓入离人心。
白衣胜雪之人吹笛奏乐,携有一缕安详意,听者不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