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疏香再度扯了扯她的手,已经急躁了起来,对于这种场景,她是惊吓大于惊奇又大于好奇地,心里有满腔的疑问正待解答,偏偏唯一能解答疑惑之人,又将她置于一旁,一副无暇顾及的样子。
这种事别人来做,或许会有些唐突,但他来做就不奇怪了,因为相公为娘子检查伤口,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音故僵持了会,还是放了手。
“阿音,你怎么能!”疏香见此更加激动了,她印象中的莫音故,可是从不与男人过度触碰的保守人物,今日竟这般开放,不仅让人撩开她的裙摆,还任由他将她的鞋袜褪去。
音故摇摇头,没有与她说话。
她此刻的注意力,全落在了被褪去鞋袜的脚上,他动作轻柔地为她按摩脚踝,使得伤处的肿胀感消去不少,又辅以些许灵力,让伤处痛感尽消。
做完这一切后,又将褪去的鞋袜拿在手中,为她重新穿戴上。
“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议。”他刚起身,就听见音故说。
她抬起双臂朝前摸索,似是想要抓住什么,南澈慕还未反应过来,就率先将手伸出手,与她两手相握。
抓住了想要抓住的,音故会心一笑。
“可以吗?”她抿了抿嘴角。
“可以。”南澈慕无声叹气,她什么请求,他都会答应的。
他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壁鹿鞘送进疏香断裂的双腿脚,接下来只需几日的静养,让壁鹿鞘与血肉完整联合,就能恢复行走能力。
音故在一旁候着,不知道事情进展到了那一步,无神的双目呆愣地瞧着前方,看不出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