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要是知道严辞要对付他,索性先对外宣称撞见她与人有奸情, 又要勾引他之类的谣言, 那她也只有以死证清白了。
严辞温声道:“别乱想, 既然我说要先下手为强,便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你昨晚一夜未睡是不是?现在先上床去睡,昌王的事就由我来应对,你不用再多虑。”
“我还没去向老夫人请安。”她说。
严辞一笑:“你这样怎么去见她,她要问你为什么眼睛红肿,你要说我晚上打了你?”
聂蓉低头笑,他将她扶到床边,“就说病了,今日不去了,反正你也三天两头生病是不是?”
聂蓉知道他说的是在晓风楼说头疼,在端午前说身体不舒服的事,没想到他这时候还记得,顿时无话可说。
待她躺下后,他问:“这事还有旁人知道吗?”
聂蓉摇头:“没有。”
严辞便嘱咐道:“这事只有你房中几个人知道,再不要说给任何人听,无论你娘家人还是我母亲,就当你不认识昌王这人,那只簪子也只是放在首饰盒里而已。”
聂蓉点点头。
她现在能猜到,严辞大概是想对所有人瞒着这事,哪怕要和昌王这样的人为敌,也不会向亲生母亲透露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