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聂蓉脱口而出,心想这是他亲手给她抄的书,就这一本,别人抄的算怎么回事。只是这心里的想法却没好意思说出来,没想到他竟接着问:“为什么不行?人家的字不定比我还好看。”
聂蓉看他一眼,脸颊微红,很快就垂下头去,一句话没说。
严辞也不逼她了,坐到她对面,拿起几页书来,和她一起贴。
晚上,他又恢复了以往习惯,不想全熄灯了,却在躺到她身侧后又开始探手过来。
聂蓉将他手拦住道:“你伤没好,让你好好休息。”
他却不以为意,否认道:“哪里没好,早就好了,前两天不是也没事?”
“那……那只是侥幸。”
他在她耳边诱惑道:“不是要怀孕么?春种秋收,哪能懈怠?”
聂蓉被他说得笑了起来,小声辩解道:“那也不能连着种吧?总得喘口气。”
“播种的人都没要喘气,你一块不动的地要喘什么气?”
她被他说得脸热,又想要笑,最后却是坚定地一侧身,背朝他道:“总之,你要再这样,我就把你受伤的事告诉母亲去,保准母亲马上就让你辞官!”
严辞倒真老实躺下了,无奈道:“你这威胁倒是致命,好了,如你愿了,我今日休养生息。”
聂蓉悄悄笑了起来。
她作好了决定,过几天就找个大夫看看,能不能开些药调理,至少看看一直没动静是不是正常的,要不然总这样悬着心,实在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