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左言偶尔也会出差，但是不过几天就回来了。他将公司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也开始安安分分地去学校上课去了。苏芽自从知道他放弃了保研名额之后，就会跟他抱怨，“你个傻瓜，为什么要放弃保研名额？”

“把机会让给其他人。”许左言只是笑笑，也不解释。小嫩芽怎么就那么笨呢，名正言顺地跟你混图书馆，不好么？

“不过，你现在也考上了啊，你干嘛还看书？”

“我还要期末考啊……”许左言瞪了她一眼。

“可是按你的智商，根本不用看的啊。”

“任何事情都要准备充分，不能留下一点遗憾，你也给我好好学习。别老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天气早已经变冷。在初冬之际，许左言及时地给怕冷的苏芽送了毛巾和帽子，颜色鲜亮，粉嫩色的。质地样式都好，苏芽全身上下都武装起来，毛茸茸的甚是可爱，第一次围上许左言送的围巾和帽子，她朝着许左言抱怨，“跟个小学生似的，这个颜色太嫩了啊……”

许左言揉着她的头，只笑，“你本来就嫩。”然后替她整帽子，“不会带帽子么，怎么老是将脸儿塞进去。”

苏芽发笑，想起了军训的那个排长，他也这么训斥过她，然后替她整帽子。

苏芽平时都挺努力，该考的证儿都给弄来了。接下去就定下心里只专攻学术了。期末的时候课少，除了正课，其他的课都不用上了，他们两个就经常混图书馆。碰到不懂的问题，苏芽就直接问许左言，时间久了也不再奇怪，为什么他都懂……反正似乎他就是个全才。

苏芽偶尔学得不耐烦，也会拿一本杂志来看。今日拿了青年文摘来看，看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许左言，“阿言，你当初问我要青年文摘，算不算是搭讪？”

许左言略微翘了翘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请不要打扰我学习……”

“呃……”她小声嘟囔着，“说话干嘛老带这样子的么，承认就承认呗，有啥不好意思的，哼。”

青年文摘里的文章她也不是每篇都看的，对于一些哲理方面的，她会觉得枯燥，看到笑话如果她觉得好笑，非要将头凑过去，给他复述一遍，有的时候笑话过于冷了，许左言只是骂她傻，而苏芽便会在他的身边扑哧扑哧猛笑起来。

许左言拍了拍她脑袋，将她手里的青年文摘拿走，“不许看了。”

又一会儿，苏芽扯了扯许左言，“那个……我喝多了，想上厕所。”